满心的愧疚。
“可是有什么难处,说来看看,我能不能帮忙。”凌子言放下到嘴边的茶盏,问。
“原本想要在春耕后就来酒楼帮忙培训的,可眼下我有接了青山书院三天后的诗会宴事宜,这培训的日子恐怕又要推后了。”
“哦!这无妨。好事多磨嘛!只是推后几日,没关系。再说青山书院难得的群英荟萃,我也刚好准备准备以文会友认识几个朋友,这可是千载难逢的机会呢!”
凌子言松了一口气,还以为是坐在瑾俞身边的黑脸男子又出来阻止了。
一旁淡定喝茶的木子,若是知道凌子言的真实想法的话,恐怕会冷笑着,将阻止进行到底。
小样!我就阻止了,你又能怎么样?
瑾俞对凌子言是愧疚难当,原来让人留下重新开酒楼的是自己,现在一而再的推脱的人也是自己,好在凌子言风度好,看不出丝毫的不悦来。
茶水换了两遍,各种茶点也吃过了,瑾俞没法兑现承诺,自然又把一些注意事项什么都和凌子言说了说,实在生涩难懂的就让茶楼的伙计拿了笔墨纸砚写下来。
一通忙活下来,已经是午时正了,家里还有一大摞的事情要忙,不能再耽搁下去。
付了茶钱后,瑾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