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子把那荷叶包的樱桃塞回瑾俞手里,顺带还不轻不重的握了握瑾俞的手,带着安抚的味道。
“那你早点回来,竹子差不多够了就行了。”
瑾俞红着脸,不可否认自己居然很喜欢他这大胆的举动,粗糙的汉子,表达心思的时候也有细腻的一面。
“嗯!我有数。”
放开手的时候,转身就是不再拖泥带水,拎着柴刀,推着独轮车走的义不容辞。
瑾昌明在挖门口池塘边上的淤泥,听从瑾俞的提醒,先把那些塘泥晒干了再撒进田里去。
木子出门前还不忘和瑾昌明打声招呼,仿佛他已经在这个家生活了许久一样,一切都那么井然有序。
瑾俞目送他离开,回神忙活自己的事。
卤菜做进锅里,豆酱也到了要进坛子晒的时候了,趁还没有开始炸香酥肉前,瑾俞烧了一锅盐开水,有炒了那些已经干透的霉豆子放进坛子去晒,最好的酱是晒足一百八十天,但这什么都没有的年代,她等不了这么久,最多两个月就要让它变成成品了。
二丫送草药过来的时候,瑾俞刚刚把霉豆炒好放进坛子里晒,空气里还有那股霉豆的味道没有散发掉,气味自然也好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