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房梁都要蛀光了,修的银钱不比重新建房少,与其一而再的修缮,倒不如一不就位的建新房。爹,你说是这个理吧?”
瑾俞笑着把自己的设想说了一下,明明势在必行的事,还是礼貌的再次征求父亲的同意了,尽量不让父亲觉得什么主意都让子女拿了。
“理是这个理,可那些银钱都是你辛辛苦苦起早摸黑挣的,怎么好拿来建房子……”
这小屋纵然修缮了几次,现在勉强可以住人,但毕竟是年久失修荒废过的,能不能经住这盛夏的几场狂风暴雨都难说。
可想着女儿的婚事还没有定,这银钱花了容易,要再挣钱就难了,能扛一阵就扛一阵再说。
瑾俞要做的事情,又怎么可能会轻易被人说动,若是那么轻易动摇自己的思想的话,她也不会当初做出卖嫁妆的事情来。
虽然那卖嫁妆的钱没有花在家用上,但救回木子,家里的一切都变了,木子来到家里才会有现在的家,瑾俞认为那卖嫁妆的决定,就是冥冥之中在指引自己去把木子带回来。
简单的列举了几件事,瑾天大了,从学院回来得有个自己学习的地方,这是重中之重,花了那么多银钱让瑾天上学,钱可不能白费。
(当然,这是用来说服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