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会磨损,任何铁器再高档,用过都会有痕迹。
看着地上七零八落的柴火,再看看没有任何痕迹的短剑,瑾俞突然明白木子是要自己看什么了。
“你用它劈了这么多柴,居然一点划痕都没有!”
“不是用它劈柴,而是借用它的剑锋,这剑锋就像是……”
接下来木子欣喜的说了一通,瑾俞听的云里雾里,但还是搞明白了一件事,木子用的是气劲劈柴,而不是这把短剑。
可气劲和剑锋到底有什么不一样,瑾俞还是一无所知。
“能得你的看重,也是这把短剑的福分了。”瑾俞笑着道。
木子停下叙说,看着瑾俞的眼神,有点一言难尽。
瑾俞觉得,那恐怕就是对牛弹琴的无奈吧!
原谅她从高科技年代来,实在不懂这些冷兵器的妙处,说到厨具她倒是可以列举很多,这杀人的东西,实在没有共同语言。
“我说的没有吓到你吧?”木子问。
“没有!只要你多说说,以后我自然就懂了。”
“傻丫头!”
抬手揉揉瑾俞的发顶,难得的露齿一笑,要不是现在青天白日的,父亲就在院外干活,他真想把这姑娘搂进好好的疼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