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餐饭吃下来,除了互相吹捧,就是胡天海地的乱侃,木子只偶尔动动筷子,大部分时间都在不动声色的观察大家,可一无收获。
仿佛这些人真的只是单纯的欣赏他的身手,破例让他这个刚刚加入镖师队伍的菜鸟出头。
但木子隐隐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劲,为什么自己这么一个名不见经传的人,会一下子变成大家最看重的人。
筵席散去已经是一个时辰后了,木子回到甲板上,温热的风吹过,带来一股夹着腥气的水汽
呼出一口在船舱里积攒的浊气,扶着围栏任由船只被水波摇晃的惯性被自己摇得东倒西歪,眺望星星点点的天际,离家两天了,木子心里的思念越来越甚。
临行前瑾俞期盼又委屈的脸庞,还刻画在脑海里,还有八天他就能回去了,很快了。
斗转星移,新的一天又到来,瑾俞又起了个大早,做了葱油饼和稀粥,今天要带父母出门,这让瑾俞又兴奋,又担心。
父亲腿脚不方便人是清醒的,这倒是没有什么,母亲的癔症不轻,出去未免得和人接触,就怕她不适应。
“瑾娘,今天真的要去镇上吗?”
瑾昌明已经穿戴一新,也给妻子换上了瑾俞给做的崭新的襦裙,问话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