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反而越欠越多,到时候可就麻烦了。
瑾俞知道掌柜见多识广,也不与他计较看好戏的事情,从头到尾把凌子言帮自己,自己为了还人情又帮他的事情和掌柜说了一下。
然后掌柜听完,茶也不喝了,摸着他上唇的一点点短须不停地打量着瑾俞。
那眼神……
那眼神特别像关爱智障,瑾俞被他看得不舒服,可这时空的人情世故她不懂,还只能拜托掌柜拿主意。
“大叔,你也觉得这人情欠的大,是不是?”
那天的事情虽然是那些地痞来闹事,但木子连伤两个人的事,决不可能几两银子就解决的,没有凌子言的出手相助,轻则赔偿大量的银钱,重则木子可能要被抓走坐牢。
这时候的监牢可不是那么好进的,有可能好好的人进去,出来就完全脱型,说不定砸锅卖铁也捞不出来人。
当然像二妮那种家庭的情况又另当别论了。
“这人情是很大,但也可真巧啊!”掌柜意味深长地道。
“对呀!那凌公子和我们萍水相逢,就在我们面摊吃过几次面,当时要不是有凌公子,我都不知道怎么是好了……”
那样清尘脱俗的一个人,当时肯出手相助,简直就像是上天的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