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得在家看着父亲,不让他随意下地干活,最起码得等父亲腿上的夹板拆掉,要不然瑾俞怕重蹈覆辙,父亲这次接骨的罪白受了。
“好。左右我现在也睡不着,我就在这坐着,和你说说话。”
瑾昌明在餐桌前的高凳子上坐下,这院子偏僻,黑灯瞎火的左右都是山,以往木子在家还有个人陪着女儿干活,现在他再去睡觉,女儿一个姑娘家在后院忙活恐怕要害怕了。
“也行。我正好有话和您说呢!”瑾俞换了一盆水,又继续踩,“我想着等鸭舍盖好了,我们就请人把这屋子推了重新建。现在农忙刚过,正好能请到人帮忙。”
“也行!盖三间的瓦房,半个月估计就好了。”
瑾昌明想着这破屋换成大瓦房,那已经是大好事了,没有往别的地方想。
“三间大瓦房可不够,我们得留些地方做作坊,晒酱和香料都需要地方。我画了图纸,您看了就知道了。”
“作坊?能行吗?”
瑾昌明愣住了,这是他想都不敢想的事情,这谁敢说在家里做作坊啊!
“当然行啊!您看我们现在晒的不就挺好吗?只不过以后恐怕还要做大,就这样简陋的晒不出多少东西来。”
“行!你做主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