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堂屋去修装修图。
木子做好了家务活,趁着夜晚凉爽把那些松树砍成了适合的小段,等着明天天亮以后再劈成合适的大小。
瑾俞从堂屋看出去,朦胧的夜色下,男人挥汗如雨,做着最辛苦的活,但每一次的回眸都带着温馨的笑意,多么清冷的一个人,却能把自己最柔软的一面表现出来,这么做都是因为心里有爱。
……
想着接下来要开始建房子,给田里下肥的事恐怕要耽搁了,第二天趁天色才有点微光在,木子就准备去田里下肥。
那塘泥已经晒干成了粉末,虽然比不上现代的化肥,但也不差了。
和父亲交代了一句,瑾俞跟着木子身后背了半背篓一起去田里下肥,和木子那两筐比,真的没有什么。
自己的田瑾俞还是第一次来,那梯田边的小道很陡,瑾俞上次到了半路没有上去,所以并不知道哪些地是自己家的。
好在木子也不是真的要瑾俞帮忙干活,瑾俞跟着他撒了两垄地,慢慢地就发现了一点不一样。
她们站的那二十几垄梯田都有迹可循,每两垄田就有一垄特别工整,行距特别的明显,怎么看都是木子的手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