盘虽然由瑾俞改进了不少,但像现代那样的精致是不可能的,这样一来李河的雕花技术就得不到发挥了。
所以她不太认可木子说李河会帮忙到客来酒楼很多。
“没事!等过些日子你带回来身边亲自教导,不就好了吗?”
木子也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了,那么聪明的一个人,最近也不知道是不是累着了,怎么这中间的厉害关系就看不透了。
他也不是喜欢说别人坏话的人,再在凌子言的话题上纠结下去,恐怕他自己要看不起自己了。
万一凌子言只是单纯的想帮瑾俞呢?
虽然他看人的眼光很准,但也不排除有看错的时候。
“嗯嗯!可惜掌柜大叔那里还没有消息,这件事还真急不来。”
到村里的时候正赶上大家都在溪边洗衣服,几个热情的女人拦着瑾俞说了一大通,瑾俞笑着说了几句,便以家里有事要忙告辞了。
“早就看出来着姑娘不一般了,果然是个做大事的人。”
“那是!要不然怎么会那么有魄力的说退婚就退婚!”
“……”
还没有走远的瑾俞好无语。
一样的事情,之前是自己横竖不对,甚至连命不好都说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