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天行,顿时脑袋一歪,彻底没气了。
……
顾笙站在凌子言平常站着的窗户边,看见木子从对面的茶楼出来后,随即又有四个男人不远不近的跟着,身上都挑着东西,如果不是一开始就看到实在发现不了不对劲。
回头看了一眼静悄悄的书房,这时候是主子歇晌的时间,他轻轻的下楼喊了顾大上去照应,自己随即也出了门。
……
午时一过,阴沉沉的天就下起了雨,在镇口木子就让陈大回家去,等明天雨停了再来。
他自己一个人走的也快,那么点雨他实在没有看在眼里。
可越走越不对劲,眼前的雨幕越加模糊,就连独轮车也推不动了。
就算身上的蓑衣吸足雨水,也不至于让他动作便迟缓了。
木子停下脚步,摸索着从蓑衣下摆伸进去,荷包就在腰上,里面有瑾俞给他准备的解毒丸。
现在若是还不知道秦天行那痛哭流涕的样子是为什么,那木子就真的傻了。
也不知道那是什么药,没想到吃了杜先生秘制的解毒丸还没有用。
“啪”
一条带着倒钩的鞭子甩了过来,木子手收的及时,笨拙迟缓的身体慢了一步,厚重的蓑衣被打了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