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一出的禀生,多少人可望不可即难得的墨宝,这会儿题在自己食肆里,简直是活生生的撑场子。
“只要瑾妹子不嫌弃就好。”
李文轩笑的腼腆,被瑾俞夸,好比喝了一盅香醇的美酒,整个人都飘飘欲仙了。
这种状态一直延续到帮瑾俞挂上牌匾,贴了对联和福字,告辞回家的一路上,走路都是飘的。
“大毛,你这是去哪里了?”
才进了院子,在院子里磨刀的李富贵,就喊了他过去。
儿子上学以来第一次请假,诡异的是回来还不着家,直到现在暮色苍茫才回来,这是前所未有的是。
“爹,我来帮忙磨刀。”
李文轩眉眼都带着笑,没有回到李富贵的话,拎了另外一把杀猪刀,挽起袖子就动手在一旁的磨刀石上磨。
文人墨客和市井小民,只是一个动手做事的距离,在家里他还是那个可以脱下学士袍,穿上葛布衣卖猪肉的人。
“大毛啊,你还是想想一会儿怎么和你娘解释吧!这些东西放着我来。”
李富贵大概猜测到儿子的异样了,瑾俞在东区医馆附近开了一个新铺子,自己儿子这回归家,恐怕就是冲着她铺子开张回来的。
这满身扑鼻的菜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