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说的更难听的都有,说是瑾俞挣的银子来路不正,当着木子面勾搭酒楼大老板才挣的,要不然就卖一点卤菜,哪里能挣到大房子还建鸭舍养鸭子。
结合那些眼红的说法,都是说木子被瑾俞的不检点气走的,说的有鼻子有眼的,也是瑾俞一天到晚都在忙碌,没有机会听到这些闲言碎语。
瑾云看了一眼瑾俞,息事宁人的扯了一把何梅子,她可还记得瑾俞拎着棍子打她母亲的样子。
“木子走了,和你有什么关系?我为什么要告诉你他为什么离开。”
“连个人都留不住,有什么了不起的!”
“你说什么?给我再说一遍!”
把手上的竹匾放在桌上,似笑非笑的看着那何梅子。
瑾俞回想自己来老宅的表现,是不是表现得太亲和,太没有脾气了,所以这不认识的小丫头也管到她头上来了。
“表姐你去睡吧!我觉得你肯定累了。”瑾云站起来就要把何梅子拉走,怕两个人吵起来不好看。
“瑾云你放开,我就是要问问她,既然有木子了,为何还要……呜呜呜”还要朝三暮四!
后面的话何梅子没有办法说出来了,被瑾云捂住嘴巴,一肚子的气没有地方出,气得直跺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