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远就看见一个身影在忙碌,至此默默无闻在帮忙的田螺男子浮出水面。
原来那一直照应菜地的人,居然是瑾川。
瑾俞当时知道后的心情,不知道该怎么形容。
这个话不多的堂哥,从默默无闻的帮忙,再到这些日子的维护,虽隔房的兄妹,不是亲兄妹更似亲兄妹,原来在老宅时的一点早就在生活中消弭殆尽。
几天没有过来,那些黄瓜和四季豆结的太多,长得早的豆荚已经鼓起来了,瑾俞干脆把那些留着做种子,嫩一些的采回去做菜,家里帮工在,也不怕吃不完。
只不过那苋菜就有点多了,大概是时间快过去了,已经窜得老高,有点要开花的节奏。
留了几棵做种子,别的今天都砍了,带回家也不浪费,洗干净过热水里煮上一小会儿,捞出来沥干水分晒干,冬天没有熟菜的时候,泡开炒着或者炖肉吃着都不错。
“哟!这苋菜等再老一些,到时候吃它的梗更好,瑾娘怎么把它都砍了?”
“大伯母!你吓死人了!”
正忙碌着,何氏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来的菜地,这悄无声息的凑过来,那张大饼突兀的出现在眼前,瑾俞猛然被吓了一跳,幸好条件反射那菜刀没有挥出去。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