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里的规矩一贯重,这人大庭广众之下喧哗不说,就以他那满脸的淤青,今天他就没有资格参加比赛。
果然那侍卫见那满脸淤青的男子不出列,转身招了两个人过来,二话不说的就把那男子还有他的一起来的同伴给按在了地下,唯有他那个憨厚的车夫瑟瑟发抖的缩在一角。
“官爷,我可是有靠山的。知府眼前的典吏是我大表哥他小姨子的丈夫,你不能带我走……呜呜呜”
那人话没有说完,一只臭鞋就塞进了他的嘴里,话里信息量不小,大家都听得一清二楚。
原来这次比赛,还有人走后门啊!
一时间人群里就骚动了起来,交头接耳的说着,里面如火如荼进行的比赛反而没有人关注了。
直到侍卫再次上来,拉走了闹腾最厉害的两家酒楼的人,大家才明白过来,这德行也是一种考核齐齐住了口。
前后不过一刻钟,就少了三家酒楼的人,顿时人潮涌动的门口安静的只有马儿偶尔不安分的踏足声。
瑾俞回头看了一眼凌子言,对上他温和的眼眸,那是早有了悟的淡然。
“别怕。不会再赶人了。”
“……”瑾俞一阵无语。
谁管会不会再赶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