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没法进行比赛了,因为临开赛不到一刻钟,属于客来酒楼的土灶前还是冷冷清清的。
看台是做为评判的赫连云江,知府马功名父子和女儿马秀玉外,那御膳宫的尚宫,户部的人都来了。
“王爷,看来这客来酒楼的人,今天不会来了。”
马功名小心翼翼的道,在选拔期间,堂堂三王爷面前府城发生这样的事,他作为知府,实在是难辞其咎,今天这陪同也是硬着头皮来了。
唯恐赫连云江开口问罪。
“这不是还没有到时间吗?且等等吧!”
赫连云江把玩着案几上的茶盏,明明是慵懒的侧身依在案几上,偏偏马功名不寒而栗。
这话里的意思是,非得客来酒楼不可了,今天要是客来酒楼的人来不了,那么这位举事让人捉摸不透的王爷,恐怕不依。
额头上的汗水,开了开关似得,一个劲的往下淌,马功名吩咐看见自己头顶的乌纱帽保不住了。
台上的人隐隐约约都探得赫连云江的意思,静坐这等那客来酒楼的人来,评判等参赛者这分外诡异的事,但大家居然都认可了。
唯独坐在马功名手下边的马秀玉兴奋异常,一大早的坐在那里,嘴巴就没有停过,案几上的糕点果蔬,她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