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瑾俞喂他吃东西,她还没有办法坦然接受,虽然心里很是期待。
“你的手……还是我来吧!”
瑾俞看着他还绑了布条的手,右手最严重,一直缠到手掌,恐怕拿筷子勺子都成问题。
“有劳了。”
凌子言仿佛也才意识到一样,颇为无奈的举起绑的紧紧的手看看,又若无其事的放下了。
那般从容的样子,让瑾俞忍不住心酸,要不是为了救自己,他哪里会变成这样。
要是以后都拿不起他喜欢的画笔,那该怎么办?
“凌公子,我这条命是你救的,以后若是有什么我能帮上忙的,在所不辞……”
“瑾姑娘!”凌子言轻声打断了瑾俞的话,“不论是谁在火场里面,我都会去救。你别有心里负担,这样会让我觉得,自己就是一个狭恩图报的人。”
瑾俞错愕了片刻,又感到愧疚,是她狭隘说错了。
“救命恩人,没齿难忘!”
临近黄昏的时候,马功名来了,没有穿官服,一身便装来的。
一起的还有他的一对子女,马立年神情愧疚,马秀玉东张西望,嘴里还在不停地念叨着什么。
等仆从把大大小小的锦盒放下后,马功名已经把院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