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臣,甚至还有一边倒向文臣做派。
“不过将军是不是要通知一下国公爷啊?他可是一心一意要撑住门楣。”南边梓突然道。
“不要。”
端木青想到顽固的祖父,八年没有回京,每次写信都是报效祖国,江山社稷为重,他就头疼。
在他老人家眼里,唯有霸着三军大权,那才是保住端木家的办法,完全没有想到休养生息的以退为进。
“就让他以为我也是雄心壮志吧!这样他心里也好受一点。”
……
第二天一早,大家就齐聚在大厨房里等着瑾俞开坛,煮了好几个时辰,愣是一点味道都没有闻到,好奇是怎么让“佛跳墙”的。
“小心点把坛子搬下来,搁这木盘里。”
“好嘞!”
客来酒楼的两个大厨上前抬,惦记了一个晚上当然好东西,都想试试味道。
瑾俞也不吊她们胃口,让人把坛子从炉子上搬下来,里面的汤汁还是滚的,怕烫坏了地砖,刻意用木板垫在地上。
坛子口的泥已经干了,触手滚烫,用小棍子小心的敲开。
“哇!好浓郁的香味!”
封口的泥就掉了一点点,那香味就冲破荷叶飘了出来,今天被瑾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