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南瓜子,盐水花生,不一会儿功夫就堆满了茶几,这还是看在瑾俞家客厅干净整洁的情况下,大家才不好意思往地上扔的。
瑾俞爷爷当年是跟着老母亲隐居山林避军祸的,真正的主家在哪里也无从考察,所以瑾俞家就是请客,也没有至亲客人,反倒是村里人除了刘杰昌家外,都来了。
“昌明兄弟也是有本事的,这大屋子可是村里头一份,比你们那个老宅还气派!”
菊花婶穿着油光发亮的粗布襦裙,脚上还踩了一双连脚后跟都磨坏的破布鞋。
身上那衣服上的油渍污渍堆的让人不敢直视,偏偏她仿佛看不见一样,声音在外面喊,抬脚已经进来了。
也不知道哪里踩的泥,一步一个脚印,浑然不知。
瑾俞正在给桌上添茶点,闻到一股怪味转头就看见邋遢的菊花婶了。
“过奖了,过奖了。她婶子里面坐,坐下喝茶。”
瑾昌明实在,上门都是客,热情的迎进来便是。
“那我就不客气了啊!瞧着屋子,拾掇的真好,估计镇上的大户人家也就这个级别了吧?”
菊花婶在瑾俞手里吃过亏,不敢和瑾俞说话,但又不想错过这连开两天的席面,就一个劲和老实的瑾昌明说话,一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