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了也没有用,站在那里有些不好意思的笑着。
凌子言心下一软,想起午膳时那粗俗的一家人,沉寂的心涌起愤怒。
他虽然不太通世俗,但在那种情况下,出现在酒席上的人,分明是别有用意。
“瑾俞,你有什么为难的事情和我说,两个人想办法,总好过一个人。”
“谢谢凌公子关心,有事解决不了,我就向你借人。”
“……”凌子言一噎,瑾俞这样的客套与疏离,分明还是把他划为不能说心里话的一类,无端有股挫败感。
“主子,您的腿还不能走太远,上轿吧!”
凌子言还想说什么,顾笙把东西放好,撩起轿子前的布帘好让凌子言上轿。
“凌公子快上去吧!”
瑾俞只当自己没有看见凌子言之前的那丝落寞,催促着凌子言上去。
“瑾天,有不懂的地方,你就过来问我。我若是知道的话,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到时候免不得要来叨扰凌大哥,希望你不要嫌弃。”
凌子言临上轿前交代了瑾天一通,打哑谜似得,瑾俞虽然听不懂,但隐隐有点预感,小毛孩瑾天已经有了自己的独立思想了。
送走那四人抬的清布小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