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干脆把凌子言要喝的中药给煎了。
在廊下遮雨的屋檐下,才刚刚把药罐搁泥炉上,凌子言让顾大搬了茶具就来了。
不一会儿浓郁的药香,混着清甜的水果香,就在院子里弥漫开来。
这味道实在是不知道怎么形容。
看着还挺享受的凌子言,瑾俞忍不住想笑,味道这么怪,难得他居然也坐得住。
“我已经大好了,你也不要担心,顾笙跟着我好些年,一贯会大惊小怪。”
“我知道你已经好了,但是要我什么都不做,这心里接受不了。”
起码凌子言没有行走自如之前,瑾俞都放不下心中那个疙瘩。
好好的一个人,原本芝兰玉树的翩翩公子,为了救自己换了一身的病痛,就算凌子言开口提要求,瑾俞都会应下来。
只不过凌子言谦谦公子,从头到尾,一句不虞的话都没有提过,这才是让瑾俞最为愧疚的一点。
“既然如此,这茶也煮好了,麻烦你来喝点吧!”
凌子言坐的石桌,离廊下还有一丛山茶花的距离,这个时节没有开花,只有那郁郁葱葱的浓绿彰显它的生命力。
透过影影绰绰的树叶间隙,两个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话,有时候没有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