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地方,那竹匾平常不用的话,都是卷成筒状放着。
知道瑾俞的来意,二狗叔自然是一口应下了,原来就说话的事,昨天那场雨下过后,他也是有打算今天过去的。
家里其实走不开的,但是答应过要去帮忙照看凌子言,昨天才去了一趟,今天不过去的话,就有点过分了。
更何况瑾俞有话和凌子言说,这件事压在心上,就像翠花婶猜测的一样,她放不下。
把家托付给翠花婶,瑾俞自己去了镇上,一路上天地间干活的人不少,瑾俞自己走着也不算无聊。
到镇上的时间已经是巳时,没有推独轮车,瑾俞背的是一个竹背篓。
“瑾姑娘来了,主子刚刚还念叨您呢!”
顾大引了瑾俞直接往楼上去,在店堂里那些客人的众目睽睽之下,瑾俞坦然的上了楼。
“咳咳咳咳咳……”
“主子,您喝点热水润润嗓子。”
还没有走近,便听见屋里传来撕心裂肺的咳嗽声,还有侍从紧张的劝慰,凌子言咳了好久才停下,瑾俞的脚步顿了顿。
这时候是最为狼狈的时候,面红耳赤披头散发都有可能,那么一个高贵儒雅的人,就能一身傲气肯定不会想让人看见他的准备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