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内敛的笔迹,让人如沐春风的舒适,也是一眼就会喜欢的字体,自然也没有一处和家里那封信有相似的地方。
不知为何,瑾俞提到喉头的心落了地,回头想想又觉得自己的怀疑可笑。
凌子言和木子和她,之前也只是泛泛之交,完全没有必要为自己写一封这样的信。
还有,若是信是假的,那么银子也是假的,为了一个毫无关系的人,拿出一万两银票,这得傻到什么地步,更何况这也不是凌子言的作风。
就那么翻看的一段时间,瑾俞把自己的怀疑给解了,凌子言甚至还没有细想瑾俞今天为何会这样不拘小节的翻看他的东西,就被瑾俞诵读出来的诗句闹得满脸通红,如喝醉了酒一般。
“我……我就是想起来,觉得应景便写了……”
等这话说完,凌子言才发现有多么的不妥,要是瑾俞问他刚刚想的是谁,难道也要实话实说吗?
“哈……凌公子不用解释,谁没有思念一个人的时候。”
瑾俞为凌子言的无措感到好笑,低低的笑了起来,谁人没有少年怀情的时候,来到这柳镇心里思念京都的心上人,这不是人之常情嘛!
规规矩矩的把那墨迹未干,凌子言之前把纸堆上去,字迹晕开,显得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