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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呀!我可算是知道粒粒皆辛苦哪里来的了,往后一粒米都不能浪费了。”
瑾俞知道自己是真的做不了,顺从的站起来,甩着还火辣辣的手感叹不已。
“以往你那手搓完稻谷脸筷子都拿不住,今年咱们请了人帮忙,你就歇歇,回去陪你娘说说话。”
瑾昌明不觉得女儿搓不动稻谷有什么不对劲的,人的疼痛都是有记忆的,瑾俞从懂事开始,总是抢着干活,每年的稻穗一小部分都是她搓下来的。
小姑娘的手原该细皮嫩肉的,唯有她没有那个条件,秋收过去好几天都拿不了筷子,到头来还要继续忙活晒谷子的事。
以前也心疼,但是上面有老母亲压着,瑾昌明甚至连让女儿歇着,这话都不好说出来。
现在想想,自己也真不是东西,要是有本事的话,当初没有分家之前那十来亩地也请人帮忙,何至于把个小丫头当做劳力使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