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冰糖打的很费劲,怎么的发不起来。
“我过来看看,可以让我试试吗?”
凌子言捏了捏袖子里的帕子,还是打消了给瑾俞擦拭的念头,免得把人吓坏,干脆指着那大海碗里淡黄色的东西道。
“这个有点难做,要坚持很久……”
“曾经为了画一朵半夜开的昙花,我一夜没睡,就站在那里站了一夜。”凌子言叹息着道,“真佩服年轻不知事的时候,拗劲十足。”
“噗哈哈!”瑾俞忍不住笑了起来,意识到自己在做吃的东西,忙停了下来,把碗放桌子上,“哪有这样说自己的。”
“我只是告诉你,我可以坚持一件事很久,你打的这个蛋白,我也可以打,没有别的意思。”
凌子言随手把碗拉了过去,又拿走瑾俞手里的筷子,非常笨拙的开始打。
瑾俞有心想拿回来,看他这兴致勃勃的样子,还是给他一个发挥的机会,不行的话,等会儿自己再打。
一个步骤一个步骤的仔细说给凌子言听,见他慢慢地适应了,瑾俞便去继续和面,想着烤一点蛋糕。
“瑾俞等等。”
临走前,凌子言把瑾俞给叫住了。
“怎么了?累的话就停下来,我一会儿来做也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