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好用的话,我托人再去找杜先生配一些。”
“不用了!我是男人,身上留一些疤无所谓。”
凌子言浅笑着说,手上的动作没有停,手腕的伤口虽然已经痊愈,但做事情已经没有以前那么灵活,哪怕瑾俞家人都觉得因为他的伤太严重需要报答,但是他掩饰着那份不自然,努力在瑾俞面前保持正常,“今天不说这些,过来是有事与你商量。”
“我倒是忘记问了,还以为你今天过来是知道我准备烤面包,特意来尝鲜呢!”瑾俞筛面的功夫,笑着道。
“大概是心有灵犀吧!我就是觉得今天那风向把香味吹来了,这就过来了。”凌子言一本正经的道。
“哈哈……”瑾俞尴尬的笑着,这话有点太过亲昵不好意思接口了。
那天凌子言来过之后,亲事算是按照契约定下来了,算不算数都有她说的算,可是瑾俞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又说不上来怎么回事,所以这几天来了镇上,瑾俞也没有好意思去客来酒楼。
“这不是恩科开考了吗?我前一段时间在府城盘了一个铺子,刚刚归整好,你看做什么生意比较好?”
凌子言见好就收,瑾俞脸上明显有不好接话的迹象,他也不再说笑,直接把自己的来意说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