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身回了自己的房间。
听到关门的声音,凌子言才关上窗边的那条缝隙,银白都没有月华照的满院子亮如白昼。
瑾俞从瑾天屋里出来,他没有听到瑾俞回屋的动静,就猜到了瑾俞会万分纠结的站在外面。
没想到真的站在那里。
等待的时间里特别难熬,从希望瑾俞能有所作为,再经过等待后,变成了害怕。
凌子言不傻,被情殇过,甚至可以说是非常的敏感。
瑾俞对他有戒备,两个人合伙做事,可以没有介怀随便说什么,两个人配合的也是极其默契,把他一个只会写写画画的酸才子,变成现在这个会懂得营生的商人。
但那也只界定在朋友之间,若是牵扯到情感,恐怕瑾俞会立马和他划清界限。
满怀的期待,在看见瑾俞抬脚过来的时候,他逃避了。
生怕之前的试探,让瑾俞狠心做出什么决定,他不敢面对,第一时间熄了烛火。
貌似平静祥和的夜晚,暗流涌动,一夜无眠的大有人在。
……
第二天一大早,因为瑾天来的时候是和师兄们一起来的,出来科考用的简陋书篓外,行李还在客栈,瑾俞陪着他一起去收拾东西,顺带感谢昨天去找瑾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