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
不喝酒的夏清第,倒是一个温和的父亲,虽然没有主见,又老实,但对女儿还是存了愧疚,他比妻子好了些。
“爹!”二丫牙齿都在发抖,也不知道是害怕,还是什么,“连云福回来了!”
“你说什么?你说连云福回来了?”
夏清第不敢相信的问了一句,二丫不停地点头,手紧张当然掐进身后的门框里,既担心父亲去寻事,隐隐好像又有点期待。
没错。
在一次次被虐待后,二丫的心里有一股奢望,想着有朝一日自己沉冤得雪。
但又怕父亲被抓,这个家就毁了。两种矛盾的心情,在她身体里叫嚣。
“不应该啊!”按照连云福那样的伤,又是掉进溪里去,肯定是活不了了,怎么就回来了呢?“怎么办?他要是揭穿事实,我就要偿命了!”
夏清第无助的说着,摸索了好一会儿,才拿到墙上靠着的拐杖。
“你逃吧!逃的越远越好。等到你有出息后,捎信回来就行!”
夏清第家的从房里出来,就像当初诬陷连云福一样,飞快的做了决定。
让夏清第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