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的礼数,都是捆绑人手脚的东西,该变通还是要变通的。
瑾俞若是猜不出瑾天的意思,那是不可能的,无奈的摇摇头。
想一出,是一出,小孩子的心思真是奇怪,以为什么事情都能和想象一样。
拧了一把帕子回到床榻边,心无旁骛的抬手按在木子的额头上,发现真的还在发热,瑾俞把帕子敷上。
时间好像倒回到了当初她把木子捡回来的时候,四处漏风的破屋子,熏到眼睛发疼的松枝火把,那时候的瑾俞自己也是初来乍到,只觉得走投无路。
一件接着一件的事,让她撑了下来,其中床榻上这个男人,给了不可磨灭的动力。
时间不知不觉的过去,直到下半夜,木子虽然还没有醒来,但是滚烫的额头才慢慢的消了热度,瑾俞开门出去的时候,已经万籁俱寂。
厨房里的泥炉上还温着之前煮的粥,倒进大碗里端去厢房。
放在床榻前,用木勺沾了些水在木子干裂的唇上,以为不会有回应的,没想到昏迷不醒的木子,居然动了动唇。
“你倒是醒来啊!这样一直睡着,也不嫌丢人……”
瑾俞心里难受,昨天看着只是有点憔悴,但至少是一个活蹦乱跳的人,可现在这样昏迷不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