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貌示人,只能小心一些。”
端木青帮瑾俞系上披风,耐心的解释一下,不能说的,他还是没有说。
瑾俞放心了,只是不牵扯到暗杀什么的,没有什么好担心的。
“嗯!我知道了。”
说是庄子,其实就是一个避暑的别院,结构和装饰也都以闲适为主,这若是春天的好,肯定是个鸟语花香的好地方,只是眼下被大雪覆盖了。
这一夜端木青哪里都没有去,只守着瑾俞,吃饭,洗澡,寸步不离。
不像以往饿狼一样的粗鲁,端木青这回算是使出了全部的温柔,撩拨的瑾俞几次都生不如死,情到深处后,咬住他的肩头,哭得梨花带雨。
一宿都在瑾娘瑾娘的呼唤声里度过的,那一声声呼唤,仿佛带着极重的愧疚,又好像是万般不舍的轻愁。
瑾俞丝毫听不出来,只觉得身上那人,这是冲着要她命来了,直到最后声嘶力竭的趴在床上一动不动。
端木青罕见的大喘气着,拥着她躺下,没有下床去打水。
不稳的气息,慢慢地平缓后,瑾俞尽量忽视那还在自己背后作乱的手,轻声问。
“你是要离开了吗?”
是你,不是我们,瑾俞心里其实明镜似得,和端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