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脆拿了针线篓子来缝衣服。
一晚上担惊受怕,又到现在被端木青醉酒气到,瑾俞现在的心情特别难以描述,之所以睡不着,也是因为没有熟悉的人在身边没有办法入眠。
端木青一直在她面前表现的都很平静,一个手握重权的人,要舍弃一切变成零,这压力不知道有多大。
瑾俞心疼他,又无能为力。
这世上女人本来就没有什么发言的机会,更何况和权力顶端的人对话,她更加是微不足道了。
“少奶奶,这光对眼睛不好,您还是早点歇下吧!主子明天酒醒后,就知道错了。”
画眉进来拨拉了两回灯芯,斟酌了好一会儿,最终还是开口了。
她没有想太多,只当瑾俞是在起端木青醉酒的事,要不然也不会把人扔在前院不管了。
“你去看看你主子可有醒来。”瑾俞头也不抬,继续缝衣服。
“是。”
画眉去了一趟,很快就回来了,道是还在睡着。
瑾俞猜测他也是在睡,端木青酒量不行,但酒品很好,除了傻乎乎的直乐外,便是安静的待着。
“睡吧!”
“是。”
画眉早就暖好了床,床上四个方向都塞了暖炉,瑾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