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因为我们夏家欠刘家的,即便是……”夏花抹了把泪,大概是想起已经伏法的夏清第了,“一命抵一命,但那些过,是抵不消的。”
“你是怕他们为难二丫,这个你放心吧!有我在,他们不敢再虐待。”
“谢谢!”
时至今日大家都变了。
夏花看向端坐在高背椅上的瑾俞,矜贵的风骨从骨子里透出来的,仿佛与生俱来。
这早已经不是当年被退婚的小姑娘,整个辰州十二个县,二十多个村镇,都是她的封地。
被人讥笑,被人看不起,狼狈过,落魄过,唯独没有认输过。
大概只有这般心志坚定,只有这般大气敢拼的人,才走到了现在人上人的位置,整个辰州只要她发话,保一两个人不过是小事一桩。
……
第二天一大早就启程回柳镇去,从最热的六月中旬到现在七月底,一个多月的时间,瑾俞这些日子虽然忙碌了一些,但人反而胖了一点,早上穿来时的那套男装时,腰带的花纹多扣进去了半边。
于是端木青无缘无故被瑾俞瞪了一眼,莫名其妙的骑马追她,问她她也不说,只把手里的马鞭挥的呼呼响。
“坏丫头!最近大概是闲太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