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视线都没有变过,瑾俞忍不住借着他的力气,仰头去凑近他。
一点短短的胡渣,触及唇部,是麻麻地触感,从唇一路沿袭至心底。
一发不可收拾。
不知什么时候被压进被褥里,冰凉的桑蚕丝也解不了那人给的热情,如在宽广无边的海面上随波逐流一样,随着海浪在浮浮沉沉间,瑾俞只记得那一声声呢喃细语,呼喊地都是自己的名字。
那一刻,她觉得自己愿意为他献上所有,无怨无悔。
对于瑾俞的变化,端木青自然感受的到,除了报以更多的热情外,还有那让她昏头转向的愉悦。
风平浪静后,已经是午夜时分,幔帐里是两人未平的呼吸声。
瑾俞有气无力的趴在端木青的胸膛,缓和着刚刚那极致的眩晕,真的是欲.生.欲.死.欲罢不能。
“瑾娘……”
端木青沙哑的声音,打破了帐里的别样风光,大手顺着瑾俞如缎的青丝,慢慢地游弋着。
“嗯……”
瑾俞懒懒地应了一声,即便两人大汗淋漓也要这样抱着,听着耳边有力的心跳,让她很安心。
“祖父的话,你别有心理负担,我们还是和以前一样就好。”
端木青带着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