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绝情信那事,瑾俞都没有想过去追究。
“当年是当年,那时候他也只是单纯的靖国公府二公子,还不是驸马爷。”
“娘!他都出家了!好好的朋友把日子过成这样子,我就和他说几句话叙叙旧,这不为过吧!”
瑾俞气结,这话还好是自己母亲说的,若是别人讲的话,瑾俞都要以为这人故意等在这里诬蔑她的。
“这样怎么了?他就算是现在出家了,只要驸马的头衔还在,婚书还在的一天,名字也挂在他凌家的族谱上。你说,他是不是慧娴的和尚丈夫?”
瑾俞郁结,能说她这个娘的思维逻辑也是一流吗?想象力更是丰富的不得了。
“为什么就不能留一个空间给他,让他收拾好自己的心情呢?那么好的一个人……”
青娘这话另有含义,凌子言变成了缘,在大家眼里也只不过是怄气行为,说不定什么时候受不了修行的艰苦,又会回去过他安逸悠哉的富贵荣华日子。
没有人相信他是真的遁入空门,只当他是在闹脾气。
这大概是皇帝最大的宽容,允许他一个堂堂驸马,顶着僧人的身份四处云游。
“只要驸马的名号一天没有去掉,天涯海角,他都是慧娴公主的驸马。永远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