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是看在你是我的弟弟份上,这才在你附庸风雅之时迎合你,陪你玩玩。姑母在世的时候口头说过的婚约,那个人是我,和你无关!”凌子杰指着凌子言的胸口,一字一顿的道,“横插一杠的是你。”
“不可能!”凌子言不敢相信的看向季红玉。
“子言……”季红玉未语先泣,红晕未消的面上,满脸泪痕已经说明了一切,“我……我……”
“好……你们……很好!”
连番的真相砸得凌子言措手不及,攥着手里那时兴的花笺,好像捏着一个可怕的东西一样。
骨子里的骄傲,让凌子言依旧保持着风度离开。
那张精心制作的花笺被舍弃在地上,湿润的地面很快就把花笺打湿,上好的徽墨被云染成黑点,那些情深义重的词汇,再也成不了型。
“我们……我们怎么能这样伤他?”凌子言已经翩然离去,季红玉瘫坐在廊下,捂着脸泣不成声。
“你我是同一类人季红玉,别装了。你的野心,不会让你只单纯的和他风里雨里,花前月下赏景就满足了。”凌子杰整整歪了的衣襟,脸上一片阴霾。
这个势利的女人,他是又爱又恨,两小无猜,青梅竹马一起长大,凌子杰承认自己放不下季红玉,但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