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边泛起鱼肚白,身下的人已经昏厥了过去,药效已经过了,身体的热气也一并散去。
那份愉悦似乎在他清醒的一刻开始,便戛然而止停了,熟悉的是让他由心而起,深深地厌恶。
他讨厌被人算计,但是这个女人偏偏一而再再而三的算计他。
居然在他每天都要喝的茶水里下了药。
疲惫的躯壳,空荡荡的灵魂,穿戴整齐后,他头也没回。
“这是最后一次,望公主谨记,否则……”
否则什么,不必说出来,凌子言知道慧娴公主已经醒来了,也听见了自己说的话,抬脚冷漠的离开。
这回他没有再住靖国公府,搬到了外面的小院住,临街的院落,和当年在柳镇的那个院子有点相似。
凌子言尽量不去想那些事,每天看书,作画,如今那受伤的手,已经不笨拙了,画出来的画糙了一些,但别有一番韵味。
平静还是被打破了,侍从急急忙忙的进来,让他回靖国公府一趟。
时隔一月半,再次踏进家门,凌子言只觉得异常的生疏,没有了家的亲切。
“恭喜二弟,公主有喜了。”凌子杰眉开眼笑,仿佛怀孕的是他妻子一样。
凌子言风中凌乱,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