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坐着,冷冷的语气:“要日什么?”
容溪哭的更凶了,嘴里胡乱的往外头蹦词儿,眼泪糊的邵北南衬衣上都是。
邵北南凑到他嘴边仔细听了听,那个字后头跟的是一个‘你’。
胆子是真的大。
容溪丝毫不怀疑这药擦着擦着可以来一场晨间运动,邵北南的正直却给他了当头一棒。
一管药挤得差不多了,邵北南给他把裤子提上了,说了个抬手,又顺手套好了衬衣、毛衣。
“你穿秋裤吗?”邵北南问,声音平缓,连气都不带喘的。
容溪震惊又迷茫地看他,“你……不难受吗?”
邵北南淡淡地吐出三个字:“我养生。”
……行吧。
毕竟也是二十七八的人了。
容溪:“……那我自己来吧。”
邵北南松开了扶着他的手。
容溪只能一脸欲.求.不满的穿秋裤和外裤,最后把外套和围巾一起裹上。
胸口湿了一片的,这衣服不能再穿了。
邵北南垂眸看正在整理衣服的人,眼角是红的,长长的睫毛上还挂着水珠,抿着唇一言不发的,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
“很想要?”邵北南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