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上条消息被撤回,邵北南一个电话打了过来。
“是什么事?”
隔着听筒的声音低哑而醇厚,容溪手机拿的近,邵北南开嗓的那一瞬间只觉得耳朵里面都是痒的。
同为成年人,在那件事上很容易想到一块儿去,容溪琢磨了一遍上下文就猜出邵北南说的不行是哪个不行。
揉了揉耳朵,容溪没说话,又看了遍自己发的内容。
没说什么具有暗示性的话,估计是‘想你了’这三个无辜的字里头被摁了什么带颜色的东西。
不敢再提已经遭遇人道毁灭的旧事,容溪听到邵北南那儿似乎有航班的登机提醒,问:“你是在机场吗?”
邵北南嗯道:“刚下飞机,出差,这两天都在省外。”
容溪哦了声,“这样呀。”
那难怪今天不行了。
人都不在桉城呢。
不过天地良心,打电话前他真没想着做那事,就是突然被提起了才有那么一点点心猿意马。
清软的声音这会儿听着鼻音有点重,邵北南问:“鼻子怎么了?感冒了?”
化雪天气温低,容溪现在感冒没好全,身体状况不太好,站了会儿没动就开始吸鼻子。
“没有没有,在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