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腕被按住了,面前的人语气沉了下来,“你做什么?”
容溪吓得抖了一下。
邵北南是半夜发现容溪身体不对劲的,裹在怀里的体感是烫的,但贴着小腿的脚却是冰冷的。又摸了摸他的额头,比正常温度高出不少,应该是发烧了。
临时住的地方没有体温计和感冒药这些东西,好在附近有家24小时开着的药店,邵北南穿了件外套就出了门。
东西买回来了,体温测了,就是喂药的时候怎么哄都不肯。
邵北南把头顶的壁灯打开,看清了那双眼里蕴含着的情绪。
恐惧、害怕、不甘。
和平日看他的眼神完全不同。
应该是和上次一样,又做噩梦了。
邵北南又叫了容溪两声,“回神了,是我。”
他应该是魇过去了,挣扎的力度渐渐弱了下来,邵北南松开钳着他的手。
容溪眨了眨眼,抬手揉邵北南的脸。
没有肥肉,也不油腻,清清爽爽的,就是不怎么暖和。
身上穿的也是外出的衣服,容溪摸了摸,潮湿冰冷的触感,“你刚才出去啦?”
邵北南嗯了一声。
容溪偏头看了眼床头柜,塑料袋上还有些水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