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力度。
话音落下。
几秒过后。
容溪发现邵北南变得不对劲了。
以前还是温柔的细水长流的,现在就是勤奋的埋头苦干的。
仿佛打开了什么神奇的开关,嘴也不捂了,由着他放飞自我的说,最后嗓子都哑了还让他继续。
以前不是一直让他闭嘴的嘛……
这是突然一下真香了?
这周最后两天期末考,课程比之前紧张不少,不过吃着甜头了,容溪仍保持着以往的锻炼频率,就希望自己哪天能把人累趴下。
也不知道是考了一天试累着了还是怎么,明明只有一次,结束后容溪整个人都瘫了,眼皮子都懒得撩起来,和人一起躺浴缸里也没了继续的想法。
但想起刚才好兄弟在电话里说的,他给人报备,“我明天晚上有聚会哦。”
邵北南正在做善后工作,上次那个容溪过敏,他前两天才出过体检报告,没什么问题,今天就没用。
动作顿了顿,他问:“什么时候?”
尤汐程好像说了个时间,但容溪记不太清了,“忘啦,明天起来再看看吧,反正要到晚上呢。”
邵北南:“好。”
容溪想到了上次邵北南在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