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大纸袋里的东西还挺多,邵北南接过拿在另一边,“不会的。”
    从后门出去就是巧克力工厂标志性的建筑,酷似城堡的红砖大楼,侧边没什么人,环绕墙角的是一排灌木丛,被白雪覆盖的样子,只露出了点点的翠绿。
    容溪拉着邵北南往人少的地方走,手包抱在怀里,专心看路,“你一直像这几天那么拒绝我的话我会的哦。”
    钟塔下有长椅,坐上去的时候还带着点温度,脸被人捧住的时候邵北南的脊背僵了僵,片刻又放松了下来。
    容溪看他的目光认真,语气也是说正事专用的,细数他这几天的罪行,“你这几天真的好冷漠,没早安吻没晚安吻,抱不给抱手也不给摸。明明能吃鸡蛋但是电话里说自己过敏,昨天睡觉也没有抱着睡……”
    城堡的时钟走到了五点。
    欢快的节奏在空中响起,整点的巧克力嘉年华拉开了帷幕。
    游客朝着他们所在的地方涌。
    极少在公共场合做亲密事儿的人低下头,羊绒围巾下是被震耳欲聋的音乐遮盖的黏糊声响。
    火不是好操控的东西。
    有的时候一个拥抱一个亲吻就会成为□□,一触即发,挡挡不住,扑又扑不灭。
    就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