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看到月光下的人低着头,抓住自己的头发的两只手还在颤抖,带着哭腔,隐忍地说道:“抱,抱我上去,拜托了。”
沉默了几秒,郑松源的呼吸有些急躁,闷闷回了一句“好”,然后二话不说轻松的将对方打横抱起。
门没锁,进来之后,白癸发现,这房子根本没有锁的必要。
家徒四壁,大概就是这个样子。
一张双人床,被子还未来得及铺好,对面有一张长桌子,一把单人椅,桌子上还摆着不知道放了多久的泡面盒,里面还飘着几根烟头。
郑松源将人放到床上,动作温柔至极。烦躁的揉了揉脑袋,几个跨步,急忙开了灯。折回来后紧皱着眉头,几分粗鲁的扒开对方的腿,发现牛仔裤上并不是血迹,心脏终于恢复了正常跳动。
“不是血,太好了,幸好没事…”。
高大的个子慢慢直起身,从背后拉过单人椅,单手捂着额头,郑松源无力地坐了下来。
白癸被这一系列动作弄得相当无措,久违的羞耻心都被调出来了,腿间黏糊糊的,好像还有些异味。
幸好他这个人本来脸皮就厚,重生之前什么场面都见过,心里慌,但面子上还是得挂得住。此时已经调整心态,支起身子坐了起来,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