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张嘴,还是忍住了,白癸坐在床边的椅子上。看着男人忍着伤痛,扯着伤口闷不吭声的在开窗。他没有上去帮忙,也没有阻止对方讨好般的动作。
太久没有打开的窗户,费了好大劲儿才开启,因为幅度太大,牵扯到了伤口,郑松源疼了一身汗。
“你是警察学院毕业的?”,突如其来的一句质问,冷冰冰的没有丝毫温度。
背对着林上水,郑松源的四肢有些僵硬,接着拉着窗户把手的缓缓放了下来。
并没有转身,白癸也看不清他此时的表情。
呵,看来这是默认了。
过了好一会,郑松源缓缓转过身,挤出一个笑容,轻描淡写道:“没毕业,太久远的事了,我自己都快忘记了,你听谁说的哈?”
白癸并没有直面回答,而是继续问道:“你还有多少事情瞒着我?”
郑松源的脸上的笑容慢慢消失了。
他用着完好无损的左手,胡乱扫了一下头发,杵在对面,想了很久才开口说:“并没有想瞒着你,但是我的这些过往,你以前也根本也不关心的啊!对,我以前确实考上了警察学院,但是后来被勒令退学了,还进去呆了两年,就算说那么多又有什么用,只会给你添堵,根本帮不上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