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癸:“喂!你干嘛?!”
郑松源:“…没湿啊。”
白癸咬牙切齿,从嗓子眼里挤出一句,“你是不是傻?!我故意的啊!”
郑松源一愣,“哦哦。”
白癸压低声音,说:“那还不把手拿开?!”
郑松源这才反应过来,脸色不太自然,急忙尴尬地将双手拿开。意犹未尽,手感没想到这么好,他脑子里不断重复着一句话。
“松源?你朋友,没事吧?”
老汉的声音打断了他的思绪。
两个人都背对着村民,所有人都看不清这两个人在做什么,说了些什么,刚才只听到一嗓子吼,“肚子”,“孩子”,“尿了”,什么的。村民们也不太懂,也不敢看,更加不敢问了。
郑松源定了定神,“叔,我们昨天才搬回来的,我朋友身体不是很好,有什么事咱们明天再说行不行?”
老汉急忙说道,“哎哎,行,大家都散了吧!你也别找了,那鸡又不是回家的路,估计不知道被谁家小母鸡给拐走了。”
旁边的媳妇虽然不太乐意,但是也是顾及着丈夫的脸面,挥挥手,“大家都回家睡吧,明早还没回来,我们再找。”
看到人群都散了,院子里的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