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看到走廊黑漆漆的一条缝,黑暗中一双眼睛正盯着床的方向。
白癸大气不敢喘,此时已经被吓的嗓子眼被堵住的感觉。
“大哥?”
白癸:“......”
“...睡了吗?”
门外的人小心翼翼地探了个头进屋,四周瞄了一下,似乎被这硕大的房间震惊了一下,接着眼睛盯着床的方向眯起了眼睛,想要看得更加仔细清晰一些。
“大哥,我洗干净了...”
话还未说完,从白纱中央飞出一个枕头准确无误的砸向了男人的脸。不疼,却真打脸了。郑松源也不恼,捡起枕头拍了拍走了过去,“你还没睡,啊?”,男人微微一愣。只见床上的白癸眼眶通红,像一只受了伤又不肯求救的小兽,裹着厚厚的被子缩在角落里。狠狠瞪了自己一眼,嘴唇微微发抖,却什么话也不肯说。
发现自己此时的失态,有些恼火自己现在的多愁善感还有不可控制放大的情绪,白癸转过身就要睡。
屋内沉默了许久。
“我错了。”
白癸捂着被子,并不想回答。
郑松源诚恳的声音再次在背后响起,“大哥,是我错了,你原谅我吧。”
将脑袋露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