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你和我共同的孩子!是你亲自生的!!”,郑松源越说越激动,眼眶通红。
而床上的人仍旧冷眼旁观着,笑了,淡淡对叶水淇说了一句,“医生,我累了。麻烦把什么孩子,还有这个脑子有病的人都弄出去吧。我要休息。”,说完立刻闭上了眼睛,不再说话了。
得而复失的感觉就像一个无底黑洞。
夹杂着婴儿的哭叫,叶水淇的劝说声,这段时间的苦苦等候竟迎来这么一个结果,终究是承受不住了,望着床上紧闭双眼的人,“大哥,你怎么能,都忘了...”,说完这话,郑松源感觉眼前一黑,接着“扑通”一声跌倒在床边。
“喂喂!”,叶水淇没想到郑老大会急火攻心直接晕倒。现在屋里只有他自己是能用的,其余倒的倒,残的残,还有一个吧嗒吧嗒在玩儿自己的口水。
情急之下叶水淇只能把怀里的孩子一把塞给了床上的白癸。
男人刚一睁眼,面前一个放大版吃手指的白乎乎的小肉团,正一脸好奇的盯着自己。
叶水淇也顾不得其他了,一边埋怨,一边冲向晕倒的郑松源面前,背对着白癸吼道:“真是你的孩子!你自己看着吧!剖腹我擅长,别再让我带孩子了,太难了!!我真的太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