辣!从嘴到喉咙一直火辣辣到了胃。这副身体好像确实没有喝过酒...白癸憋着嘴,把想要咳嗽出来的愿望活生生遏制住。
缓了几秒,白癸拿起酒瓶又给自己灌了一杯,“你的孩子也姓白,刚巧我也姓白,你孩子没了妈,我呢,一穷二白,为了这个苦逼的姓氏,这杯我先干了!”,说着白癸又是一个仰头,辛辣的酒水穿肠挂肚,个中滋味有人叫爽,有人喊辣,有人觉苦。
郑松源眼神暗了几分,盯着对面的人,倒满之后,果断一口也闷了。
胃里空荡荡,又干掉了两杯浓度极高的白酒,脸颊开始发烫。
却发现对面的郑松源一副悠然自得的傻逼样,这更加勾起了男人的好胜心。
不顾石大姐的阻碍,白癸满上了一杯,此时已经有几分微醺,抬起胳膊,“听说你是卖烧饼的,为了你的烧饼,我敬你一杯!”
郑松源也发起了狠,仰头就闷,喝完抿抿嘴还不忘回话,“回头请你吃烧饼。”
艹!暗中咒骂了一句!
已经连干了三杯,白癸有点飘,字面意义上的飘。
他万万没想到这副身体如此不胜酒力。要知道以前别说三杯,就是干掉三十杯他都能走成直线。
没把对方灌醉,好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