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我去看看,挂了。”
“大哥!”
手机被握得有些发烫。
“...对不起,辛苦你了。”
白癸沉默片刻,接着摁掉了电话,郑松源,脑子有病吗?现在说这个,有毛线意思?!
叹了口气,白癸赶紧上网查了查如何给婴儿换纸尿裤。
在用废了三个纸尿裤之后,白癸终于成功给小崽崽换了一件干爽的纸尿裤,精神过度紧张,总担心一个用力能把宝宝的胳膊腿给拽坏咯。换了清爽的裤裤,宝宝也被“折腾”坏了,不一会竟蜷缩成一小团在床内侧呼呼地睡着了。
白癸收拾了一下屋内的一片狼藉,又坐在床边翻了翻那本日子,想起郑松源最后的那句话,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呢...
昨晚逞能灌了几杯白酒,加上被那傻逼身心折腾过一番,白癸现在早已经疲惫不堪。
现在他每天中午都得睡个午觉,否则下午几乎没有精力。
看着床里面睡得香喷喷的小家伙,白癸笑了笑,“你倒是舒服了...”
不知不觉进入了梦乡。
刚开始这梦里只有他自己在奔跑,身体又渴又累,好像跑着跑着他来到了个悬崖边缘,却因为没办法停止奔跑的脚步,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