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家伙天天在眼前乱晃。
白癸喝了一口热水,看来这次病的不轻,连原则都忘了。
接二连三出了好几次错,摇了摇脑袋,眼皮也越来越沉,穿了好几层竟然觉得发寒。
慢慢站起身子,白癸眨了眨眼,诶,奇怪啊,头顶的灯泡怎么这么多个呢?
与此同时,“哐啷”一声巨响,郑松源本能抬头,发现刚才还坐在小板凳上的大哥,怎么没有人影了?!
“人晕过去了!快来!”
郑松源扔了饼,长腿几个跨步,“让开,我来!”
看到现场,郑松源吓得倒吸一口,只见白癸一脸红,人已经爬了起来,拿掉头上泡菜,吐了一口,“…卧槽,今天这么咸的吗?!”
吃了感冒药,又摔进了泡菜盆里,大佬现在心情十分不舒畅,完全忘记自己还是“女人”这个状态。
说完这几句话,周遭的群众眼睛都看直了,那一刻都有点怀疑自己的耳朵,刚才那声粗鲁的男人咒骂,是眼前这位婷婷发出来的吧?
郑松源咽了咽口水,脱了外套一把包住了白癸,“卧槽,泡菜,是真的咸啊,腌得真好啊,哈哈哈哈。”
所有人一脸莫名其妙望着郑松源。
而怀里的人还不老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