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直接把自己摁到实验室, 一周的时间,感觉要了老娘的命一般。
    “不用谢那么早,时间一到如果还没结果,该来的始终会来。”
    白癸浑身一僵,好像前几天郑松源也对他说了同样的话。
    屋内的人陆续离开了, 白癸微微一怔,指着仍旧被绑在椅子上的人, “你们把他也放了啊!不然...”
    不然怎么搞啊...
    这句话实在是过于羞耻,白癸愣是没说出来。
    石大姐和大叔早已经离开,此时只剩下黑皮小哥在门口站着,一脸邪笑, “你有手有脚, 松个绑有什么难的。”
    白癸心中卧槽卧槽卧槽了好几声,要知道这破衣服不仅紧绷的很,大动脉全部用胶质捆绑住了,刚才帮他解绑的小哥, 可全都是用小刀割断的。
    尖锐的道具肯定是不能给了, 白癸怒道:“你让我用牙咬吗?”
    小哥乐了,“你想也可以啊。”, 刚想关门,这人又折了回来,“诶,我才想起来,你干嘛要帮他全身松绑呢,只把有用的地方露出来不就行了吗?”
    白癸听到这脸都绿了。
    他脑海中已经想了好几种让对方哭着喊白爷爷的方法了。
    没想到这小哥抬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