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想嗤笑一声，收回目光，没有说话。
“你笑什么？你怎么不说话？说话啊！你为什么要笑？”李凌听着他那么一笑更加心慌了，追着他问个不停。
肖想被他问了许久，终于不耐烦了，“没什么。”
“你这是对我不耐烦了吗？”李凌假装抽噎了一声，抹了眼角两下，“死没良心的。”
这种话他不知道说过多少次了，每次都是开玩笑说出来的，到底是不是真心的，也无人可知。
恐怕连李凌自己都不知道。
肖想揉了揉太阳穴，忽然觉得很疲惫。
对李凌的态度，和他跟李凌之间的关系，疲惫至极。
叶行的手机忽然来了电话。
是个陌生号码，归属地国外，一看就知道是谁打过来的。
叶行挂断了，对方很快再次打过来，像是生怕叶行把这个号码拉入黑名单，在第二次被挂断后，一条短信发了过来。
“接电话，我有事和你说，如果你不想让我再次给你来个突击的话。”
第三个电话打来，叶行接听了。
他离开了座位，走到一边，低声对着电话说些什么。
晏临听不清楚，也知道叶行不太想让他们知道电话内容